我原本只希望他站在神坛上。

【尘羽】夜来幽梦忽还乡(九)

阿苏勒x羽然(羽然视角),羽然黄粱一梦伪“重生”梗,所有ooc系本人一人之责。


羽然最近几章情绪容易起起落落,主要是之前的许多小心思和性子没用在阿苏勒身上过,现在一股脑涌进心里,难免摘不清楚造成一时混乱,等过了这个时期就好了.......大概吧......我感觉我写她的心情写的自己都有点内分泌失调了,女人心,海底针【?】

以及,对不起此文中的羽然对白舟月不像剧中那样抱有好感,倒也不是说她讨厌她,只是作为此文中的羽然,戒备心和介意心更重些。

PS:1. 虽然文中用了一句俗语,但是九州里是不是没有太监这种职业?

        2. 因为是羽然视角,所以“夜来”里对阿苏勒的一些心思可能的表达的不太明显,不过仔细看,应该还是能看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 3. 我还挺喜欢剧里的嬴无翳的,尤其是他和羽然那场对手戏,小丫头和糟老头对垒太可爱了。不过随着剧情走向的变动,他出场可能要晚一些了。

        4. 姬野,一个目前为止只存在在回忆里,明明随时都有可能出场,但仍迟迟没有出场的男人,俗称薛定谔的姬野,我对不起你,为你笔芯【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我是ooc的正文分割线———————


两旁侍卫让开通路,羽然站在门坎外,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脸上挂上笑容。


“阿苏勒,我回来啦!”


她提起裙摆,迈步进入院内,穿过院廊,看见阿苏勒正站在屋内空处与白舟月说话,看起来颇为开心。


羽然感觉自己嘴角的笑都僵住了。


她因为阿苏勒的事整宿没睡好,一大清早就跑出找姑姑寻求解决之法,还要强打精神装得和平日无二,就怕他因为昨夜的事尴尬,怕他自己本身心下沉重,看到他人为他担心更是愧疚。


结果阿苏勒倒好,非但一夜好眠,这会儿居然还和白舟月有说有笑的,看上去对他自己面临的处境丝毫不担心,亏她为他忧心忡忡这么久!


“羽然!你回来的正好,小舟公主邀我和她去给无家可归的孩子们送饭,你要一起去吗?之后我们还可以再逛逛。”


也许是昨夜睡得安稳,阿苏勒看上去心情确实不错,脸色也比平日好一些。他询问着羽然,语气神色就如往常一样,面对她丝毫没有什么尴尬和不自在。


看来他是丝毫没把昨晚放在心上,他是真的不在意。


我简直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!羽然忿忿的想,脸上的笑也不自觉撂了下来。她朝阿苏勒瞪一眼,没有立即搭话,转而看向白舟月。


方才见着羽然,白舟月脸上那抹微微惊讶的神色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,这会儿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,看上去娴静端淑的样子,只是朝她略略点头。


这个白舟月,贵为一国的公主,平日里没别的事做了吗?怎么三天两头老是往阿苏勒这里跑?就算她这个世子妃只是当初为救姬野得来的空名,可好歹现在占着这个位置还是她!怎么,这是当她不存在吗?!


这两个人,她才来几天,就这样在她眼皮子底下来来回回的,可想而知她没来天启的时候,他们——


“哼!”思及此,羽然扭头看回阿苏勒,剜他一眼。


“羽,羽然,你是不是,又做了什么被国师给数落了?”阿苏勒莫名其妙的被连赏两记怒瞪,整个人看上去一头雾水。


“什么叫又做了什么?在你眼里我就只会闯祸是吧?!”羽然大声质问,生气的一甩袖子,转身就走。


“羽然......”


“还愣着干什么呀,不是说要去送饭接济流浪儿吗,再不走都要中午了!”

羽然也不等身后两人,头不回地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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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人沿着街市慢慢走,一开始赌气走在前头的羽然,因为不识路,现在只得不情不愿的跟在白舟月后头。


一路上,阿苏勒和白舟月交流甚少,他一直走在羽然身侧,偶尔指着街边卖新奇玩意儿的小摊招呼羽然,想要引起她的注意。


然而羽然兴致并不高。刚刚没来由的发了一通火,恐怕在阿苏勒心里,她与前面引路的那个背影相比,差的更远了。


“老板,还是老样子。”


白舟月在一处卖烧饼馒头的摊子前停下,掏出银两。


“公主真是心善。那些孩子们虽然没了父母,不过能遇到你和陛下,就是上天最大的善意。”阿苏勒说着上前帮忙撑起口袋,看着白舟月将吃食一个个装进去。


“这都是哥哥的主意,我不过是给哥哥跑腿罢了。今天是哥哥给嬴无翳开私库的日子,所以他不能来,我就替他去看看。”


“开库?什么开库?”羽然不解。


“世子没有告诉你吗?”白舟月看了一眼阿苏勒,掉转过身,手下装馒头的动作倒是没停,“世子刚到天启时,被嬴无翳关了起来,是哥哥同意开放皇家私库给离国充军饷,他才同意将世子放出来的。”


“也就只关了几天而已,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大事。”阿苏勒像是在解释为何没有告诉羽然这件事,而后接着说:“只是陛下的私库是因为我才开的,当时又连累公主你同我一起关在地牢,归尘心里还是有些愧疚。”


“世子不必太愧疚了,嬴无翳不过就是找个由头罢了。难道你以为没有了你,他就不会为难我皇帝哥哥了吗?”


羽然沉默看着眼前两人配合的动作,心里有什么在咕嘟咕嘟的翻腾。


不怪阿苏勒喜欢夸赞白舟月,她永远都是得体稳重的一副模样,就算昨日为了维护皇帝有些失态,过后也能及时止损,坦承道歉。以前羽然身边年纪相仿的只有百里嬛,那丫头骄纵成性,脾气又坏。羽然常想,即使自己时常惹祸,可也仍比她成熟许多;然而自从见了白舟月,羽然只觉得自己以前所有的成熟都是假的,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娇小姐。不知道白舟月看她,是不是和她看百里嬛是一样的。


于是再一次,阿苏勒什么也没告诉她。告诉她又能如何,她给不了实质性的帮助,就只能瞎操心。


这经历是只属于他和白舟月两个人的,这感觉像在三人之间划开一条界限,隔开了羽然与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

“羽然,你今天到底怎么了,没事吧?”买好分发的吃食,三人接着往前走。见羽然逐渐落到队尾,阿苏勒放慢了脚步,直到和她再次并排。他问的小心翼翼,语气充满关切。


是又怎么了吧,羽然在心里轻叹一口气。


“对不起,我不该跟出来的,搅和了你们的兴致。”


如果自己刚才回去晚了,又或者没有赌气一同前来,阿苏勒和白舟月大约早就相谈甚欢了,哪用得着这样殚精竭虑的顾及她,玩都玩的不痛快。


可有什么办法呢?她越是觉得自己不如白舟月,就越是焦虑;越焦虑,就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这简直就是个死循环。


“你看你又说什么胡话呢。我本来也想等你回来一起出来的。你大老远从南淮特意赶来看我,说好了要跟你一起好好转转,我还能撇下你自己出来吗?”


羽然不语,被阿苏勒这样一说,她自己也觉得在说胡话。明明是道歉,听上去却像又在闹脾气。


她来不及仔细咂摸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恼怒和酸涩是怎么回事,只知道自己确实变得不再像从前的自己。


连日的思虑过度让她实在不想再深究下去,于是索性把所有的一切都归结到那个冗长的梦上。


她当然知道,这些变化也许起因确实是梦,可也并非全部都因为它。


有时候,脑子里似乎有太多东西需要想明白,有时候,又感觉所有问题的症结似乎都在指向唯一的一个原由。她隐约像是抓到点头绪,又莫名害怕将它理清楚。


为什么会不敢确定、会退缩,会犹疑?这又是一个新的问题了。


她有点怀念以前那个想的很少,每天只想着招猫逗狗的自己。


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成长?


“羽然,你今天是不是,去找国师询问医治我的方法了?”阿苏勒倏忽间幽幽开口。


“你怎么知道?”羽然诧异的看向阿苏勒,继而反应过来。这不是自然的嘛,她昨天哭的昏天黑地,边哭边说要找姑姑寻救治阿苏勒的法子,明明平时躲着宫羽衣都来不及,今天一早撂下话就跑去找她。


“国师是不是说,她也没有好的办法?”


羽然隔了片刻,这才缓缓点了点头。一面注意着阿苏勒说话时脸上的表情。


“没事儿,羽然。这我早就知道的,你别为这个烦心。”他语气依旧平静,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悲喜,仿佛这个答案早就在他意料之中,“我不想你因为我的事情而不开心。”


“那你就去找那个什么雷碧城,让他——”


“这雷骑真是越来越嚣张了。”白舟月的声音从前面不远处传来,打断了羽然的话。


羽然朝前方看去,只看见一队身着红色盔甲的骑兵队伍正拐过街尾。这就是离国的雷骑兵吗?敢在天启城内明目张胆的巡街,也确实是嚣张。只不过既然离国已经驻扎进了都城,这倒也不足为奇。


只是阿苏勒的反应在骑兵队消失后变的有些反常,他像是刚刚看到了什么,神色凝重,带着一丝疑惑。


“羽然,小舟公主,我今早出门的时候,想起又有些事没办,不如你们先去跳蚤窝,我随后就到。”


“哎,阿苏勒,你等等!”羽然一把拦住说完就要走的阿苏勒,“你有什么事这么着急,发个馒头耽误不了多久吧,不能等回去再做吗?不然我和你一起去!”


不管是因为什么事,她才不要留下来和白舟月独处,太尴尬了!


被羽然这么一拦,阿苏勒停下了脚步。他盯着羽然的脸,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阵,像是要把羽然整个看穿似的。直到羽然从一脸莫名转为脸颊微红,他才移开眼睛,朝她笑笑:“嗯,也不是什么急事,还是先去跳蚤窝吧。”


同羽然说完,阿苏勒转身朝白舟月行礼致歉。白舟月摇了摇头,继续在前头开路。


“阿,阿苏勒,你是不是,又看到什么人了?如果是辰——”想到他刚才异常的神情,羽然一跺脚。不会是和昨晚一样,又看到辰月的人了吧?那她把他拦下,岂不是凭白错失了一次救治阿苏勒的机会?


“不是辰月的人,”阿苏勒飞速否定道,他略微沉吟,好像也对自己刚刚看到了什么也不太确定,“我只是以为自己看到了姬野。”


“姬野?怎么可能啊,他不是在边关当军人吗?”羽然愕然,随即露出笑容,“你是太想他了吧。”


“嗯,说的也是,可能是我太想他,看错了。”阿苏勒点点头,注视着羽然的笑脸,“你心情好些了?”


“瞎说什么,我心情一直很好。”羽然掩饰着矢口否认。一想到阿苏勒并不是错过了辰月的人,她心里就稍稍松了口气。还好还好,不然自己的罪过可大了。


“是是是,我们羽然心情一直很好,是我错怪你了。”阿苏勒也笑起来,看上去心情也变得比方才轻快。


“哼,不然呢?”羽然挑眉,睨着眼朝阿苏勒扬了扬下巴。


只是提到姬野,她心里也起了惦念。眼下边外正冷,不知道他在部队有没有厚实的衣服穿,有没有讨人厌的兵头子欺负他。羽然在脑内模拟姬野军中生活的各种状况,走了几步,忽而说,“我也想他。”


“嗯。”阿苏勒应了一声,没再说什么。


嗨,从军肯定很辛苦,等姬野回来了,我和阿苏勒可得好好犒劳他!羽然心想。


一想到他们三人团坐在一起开怀畅饮的场景,她不自觉开心的笑了起来。


此刻她想的那样入神,暂时忘记了阿苏勒三个月后的劫难,甚至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在想念姬野时与从前相比是否少了些什么。


只是开心的想着那个三人又可以聚在一起的、美好又光明的未来。


她看向阿苏勒,他的脸上也挂着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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